每年9月到来年4月,湛江市爱鸟协会的程立都在寻找一种名为勺嘴鹬的鸟。这种鸟,全球仅剩不到800只,比熊猫还要稀少,每年从北极圈南飞越冬,途径中国南方。和程立一样的爱鸟人自发寻找它们,守护它们,经年累月为保护它们的栖息地而努力。图说:观鸟人在滩涂上推动一块栖息地成为省级以上保护区,至少要10年以上。几个人、几十人的力量都过于单薄,守护漫长的候鸟迁飞路线,保障它们不被猎杀、有充足的食源地的目标,难以靠单一的热心鸟友完成。2016年,SEE基金会成立了“任鸟飞”候鸟守护公益项目,保障分布大陆各地组织持续运营,需要持续海量的投入。2019年,“任鸟飞”找到了稳定的筹款平台:阿里“公益宝贝”交易捐。这种新的筹款模式的出现,让几亿普通人在淘宝上的每一笔订单都可能有一两分、一两元钱流向小鸟。据统计,每筹45元,就能在一年内守护1公顷的候鸟栖息地。截至2023年双11,4年内,“任鸟飞”在淘宝天猫获得了104万商家2.6亿笔公益宝贝订单的支持,支持全国机构保护了3000平方公里以上的候鸟迁飞地。公益宝贝项目的“连锁反应”在继续。9月2日,杨澜以阿里95公益周影响力大使的身份出现。她说,过去几年自己一头扎进乡村美育计划,推出了“爱的启蒙”儿童美育创新课程以及拥抱乡村美育计划,走进了200多所学校,惠及了25万多的孩子,完成了7000多个乡村美育老师的义务培训。而早在2017年的时候,公益宝贝就资助了爱的启蒙儿童美育项目,为项目筹款95万元,在7所学校搭建美育课程,支持美术教室,教师培训,开展艺术实践活动的费用,点燃美育星火。图说:杨澜在95公益周生态大会现场又是一年公益月,互联网巨头们的公益节陆续扎堆出现。当时间拨回到更早,公益宝贝似乎只是唐古拉山上发源的淙淙细流,不起眼,甚至不知道方向去哪里,但19年过去,汇聚多方力量,这股活水已逐渐成势,一路参与并见证着中国互联网公益发展。从偶发到持续19年,“公益宝贝”的进化之路2005年《政府工作报告》中首次出现了“支持发展慈善事业”字眼。也是在那一年,苏州癌症患者周丽红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为给 6 岁女儿周煜挣学费,卧床开了 “魔豆宝宝小屋” 网店。周丽红去世后,2000 多名 “魔豆妈妈” 接力打理该网店,收益用于支持养育其女儿成长。2006 年,淘宝网受此爱心行为启发,调整交易链路,推出“爱心宝贝”功能,公益宝贝项目见雏形,实现了从网络互助到机制化帮扶的转变。图说:公益宝贝的触角延伸至众多项目,关切具体的人彼时互联网公益还处于初级发展阶段。直到2008年,汶川地震激发了社会各界的捐助热情,中国互联网第一次大规模参与灾难响应。据公开报道,截至当年年底,中国的三大支付平台——腾讯财付通、支付宝、易宝支付共募集善款超过6000万元,这一年也被称为中国“互联网公益元年”。一时间百舸争流。各大互联网慈善募捐平台相继开通,互联网公益进入新的发展业态。作为头部企业的阿里巴巴,在中国互联网大厂公益版图中占据重要地位,身为电商派代表,如何将商业场景用好也成为其公益事业的一个思考落脚点。公益宝贝和蚂蚁森林,是两个杰作。以淘宝“公益宝贝”为例,消费者每购买一件“公益宝贝”商品,商家就会给公益机构捐一笔钱,通过商业手法带动商家参与,又通过海量商家带动更多用户参与。这里面有两个突出的创新点。首先,是公益与商业互补。数字化使得管理的精确性和即时性出现跨越式进步,公益与商业交汇但不越界。阿里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用公益的力量帮助平台和商家做传播,反过来又用商业的力量帮助公益获取源源不断的善款。其次是,商业手法上引入“有订单就扣款”的CPS订阅制。传统慈善常采用“有行动就扣款”的CPA模式,不确定性高,什么时候捐、捐多少取决于捐款人的一时兴起。而CPS订阅制的精髓在于可持续性,同时保留了对方随时中断的权利。随着时间的推移,2016年9月1日,《慈善法》正式实施,同日,民政部指定 13 家平台为首批 “互联网募捐信息平台”,淘宝网位列其中,这意味着合法性和规范性要求进一步提升。同时,这批互联网头部企业以其各自不同的商业模式,多元和丰富的应用场景,不断提高公众的公益参与度,培育大众的捐赠习惯,加速着人人公益时代的到来。时至今日,公益宝贝从涓滴细流变成了江河湖海,从原来通过互联网作为媒介将捐助和被捐助者做简单的串联,进化为借助互联网技术和购物平台商业资源构建了一个可持续发展的公益生态圈。在北京师范大学社会发展与公共政策学院徐晓新教授看来,“公益宝贝”是对公益捐赠模式的一次创新。“捐赠前置到了交易环节,具有即时同步、海量小额、便捷高效的特点,使公益单次行为变成了有源活水。”截至9月2日,据阿里公益数据,19年来,累计有800多万商家参与公益宝贝,他们每年都将超过亿计的商品设置成捐赠类目,仅2023年,年度公益宝贝多达1.7亿件。这些善款,变成数百家公益机构的运作资金池,也浇灌出儿童支持、妇女救助、老人服务和社区发展、环保、生态、特色动植物保护等多个领域的公益行动。据阿里公益数据,超10亿的用户已通过阿里平台参与公益,累积受益人次超过5000万人次。“相信每一笔捐助都能落到实处”“i”人商家橘子就是800多万商家其中的一位。这位淘宝美妆店铺“橘子郡”创始人坦言,虽然喜欢做公益但自己又很怕麻烦。“公益宝贝与我最适配的点,就在于我只需要勾选项目,后续的捐助行为都有专业的人去做,不用我来操心。”橘子用“因为信任、所以相信”进一步解释道,“我在创办与运营淘宝店铺的过程中,接触过很多位商家‘小二’,他们认真负责的态度加深了我对平台的信任,我相信每一笔捐助都能落到实处。”截至目前,她的店铺累计捐献500多万笔公益宝贝,捐款近30万元。在她看来:“参与公益宝贝,就像是你在路边看到一辆自行车倒了,去把它扶起来一样,是一件顺手的事,做了就做了。”图说:淘宝美妆店铺“橘子郡”创始人“信任黑盒”是传统公益模式最大的痛点之一,如果公开化、透明性不够,参与者只知道钱捐出去了,但不知道钱去哪儿了。一直以来,各个互联网公司也在公益透明化上不断努力:腾讯推出了捐前捐后管理机制,比如面向C端的捐前机制“冷静器”,以及负责捐后管理的线上“公益股东人大会”等;字节跳动公益平台通过短视频和直播的形式,帮助公众了解公益项目的价值、进展和成果,提升公益机构的透明度,从而提升筹款效能。‌阿里则是从技术的角度,推出了“链上公益”,通过区块链技术跟踪善款去向和受助人反馈。图说:2019年95公益周,阿里公益启动“链上公益”计划2020年,阿里巴巴公益基金会提出并联合起草国内首个公益区块链团体标准《公益链技术和应用规范》。截至2021年3月,阿里巴巴公益平台上的每一个公益项目与每一笔公益捐赠已全部上链,实现“捐赠—实施—拨付—签收—反馈”的全链路透明化。有了区块链的加持,公益信任的难题迎刃而解。善款是江河,能浇灌土地。但用不好,就是洪水。公益建信任机制,就是治水。阿里巴巴合伙人、阿里巴巴公益基金会理事长孙利军表示,做好公益,不能没有一颗公益之心,但也不能只有公益之心,“要让公益可持续,阿里巴巴一直在思考将商业设计融入公益确保事业可持续,数字技术是善意的放大器。”扩大公益朋友圈,重在价值共建除了强链,还要扩圈。公益影响下的消费,不再是一个简单的买的过程,更多的是人和人,人和机构的连接,并产生更多对社会的关照。两年前,在母婴商家Babycare的粉丝群中,一位宝妈无意间提到了分娩疼痛,引发了很多妈妈的共鸣与讨论,对于生产疼痛她们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由天猫母婴品牌商家Babycare联合浙江省妇女儿童基金会共同发起的“无痛分娩公益项目”切中需求痛点。2023年,Babycare在原有部分商品是“公益宝贝”的基础上,宣布2023年的双11和2024年的618期间,“babycare旗舰店”将全店商品都设置成“公益宝贝”。图说:全店商品都设置成“公益宝贝”这相当于,消费者在店铺里每买一件母婴商品,Babycare就会为无痛分娩公益项目捐出一定的金额。截至目前,Babycare已累计产生近920多万笔“公益宝贝”订单,一笔笔善款汇聚,为有需要的产妇提供分娩镇痛费用的资助,每位产妇最高现金补贴1000元。这笔补贴对于在合肥做销售,月薪在3000元左右的李梨来说,相当于一辆手推婴儿车的价格。她生一次孩子的花费大概是8000元。孩子出生后,家庭经济压力更是不小。第一次得知这个公益项目时,李梨很受感动:“怎么还有人会想到产妇的疼痛,感觉天上掉馅饼了。”她是一位38岁的高龄产妇,后来也把这个项目推荐给了自己的同辈女性,并反复跟她们强调一定要打无痛,母爱无需通过疼痛来证明。现在,李梨和丈夫正在准备好好挑一辆可爱的婴儿车。如果这台购物车恰好也设置了“公益宝贝”,那说不定还能帮助去支持另外一个公益受助人。图说:无疼分娩公益项目受益产妇在阿里公益平台上,也成长起了很多像Babycare这样的爱心商家,通过“公益宝贝”逐渐建立起成熟且有品牌特质的公益体系。今年公益宝贝走到第19个年头,经过不断的创新迭代,饿了么、飞猪、闲鱼等越来越多的阿里生态业务在陆续加入“交易捐”公益筹款行列。互联网公益平台在其中,承担的是大基金会的功能,扮演着公益事业发动机的角色。2021年,阿里发布了“XIN益佰计划”,接下来的3年时间里,阿里公益联合平台型公益组织,孵化出了110多个公益好项目样板,联动了千万网商,超10亿的消费者一起参与公益议题领域的不断拓展和创新。其中关爱老人就餐和社交需求的爸妈食堂、关注留守儿童安全和心灵成长的“童伴妈妈”等都是这一波尝试中浮现出来的优质公益项目。值得一提的是,阿里对公益项目精挑细选,重视对整个公益领域起到撬动作用。不为荣誉,更是为了搞活生态,搞好“协同”,基于价值认同,回归公益热心,协同阿里生态内部的商家与被选中公益机构。在这一理念下,天猫母婴亲子行业,和包括“大地新芽”、“童伴妈妈”在内的多个妇女儿童优质项目互相选定,上线了“中国妈妈”公益专项。美妆、宠物、家电家居,在阿里公益的衔接下,天猫淘宝上的更多的行业和商家,以符合自己品牌特质、消费者特征的方式,融合“协同”了更多有针对性的公益议题和行业专项。不以利导,形成商业公司更有社会性,公益机构更加致力于提升效率的新趋势。正如孙利军曾总结的那样,把“公益的心态、商业的手法、技术的力量”相结合。谈及公益理想,他说,“我们每一年都在通过各种方式,竭尽所能邀请更多人一起加入公益。希望公益成为一个感动、触动、行动、带动的完整过程。”